事实证明再硬的嘴也比不上锤子,男人的牙齿瞬间被闫解娣打掉了三颗,原本的咒骂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“我叫你欺负女人!我叫你骗人!我叫你欺负女人!”
闫解娣一边骂,一边拿着锤子继续锤人。
青年的膝盖先被闫解娣打伤,现在想跑都跑不了,加上闫解娣手中有把铁锤,站了武器的优势,又完全占据先机,一时间这个青年只能被闫解娣打得在地上抱头翻滚,护住自己的要害,但根本找不到机会反击。
闫解娣看对方抱着脑袋,一时打不到脸上,眼珠子一转,干脆拿着锤子站在原地等待机会。
青年一开始还按照惯性,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,减少伤害,但一段时间没受到闫解娣的锤子攻击,他便开始有些疑惑。
‘那疯婆子是不是已经走了?’
因为抱着头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也很累的,青年以为闫解娣走了,就稍微放松了下来,缓缓放松身体。
而闫解娣就是盯着这个时机,青年刚才为了自保的时候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现在人放松下来,不仅双臂松开了,双腿也分开了。
闫解娣直接抡着锤子,往青年双腿当中的地方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我叫你欺负女人!!!”
“啊!!!!”
闫解娣全力一击,让青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,哪怕闫解娣的力量依旧不能和一个成年男人相比,但要害被她用锤子全力击打,这也是一个男人不可承受之痛。
剧痛之下,青年一下子丧失了所有语言和行动能力,只能嚎叫着在地上打滚,脖子上满是鼓起的青筋,显然疼痛到了极点。
闫解娣用手背擦了擦头上的汗,发出哼的一声:“记住了,老娘叫赵玉凤!”闫解娣当然不会报出自己的真名,随口编了个赵玉凤的名字,然后转身离开。
但闫解娣并没有走太远,而是找了个墙角躲藏起来,偷偷观察着青年的位置。
‘老娘倒要看看你这个大白天就敢勾搭女人的坏种住在什么地方,等老娘找到你住的地方,再去举报你,把你这坏种练窝给端了!’
青年根本想象不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能有这样子的心眼,在地上扑腾了好久之后,他要害的痛楚才降低到可以忍受的范围内。
“赵玉凤!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青年怨毒的声音简直像是厉鬼一样,但不管话说得有多么狠厉,对他来说,现在走路都是一件极其折磨的事情。
但是没有办法,他必须找人送自己去医院,不然自己这辈子就彻底完了。
青年强忍着疼痛,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,然后扶着边上的围墙,一点一点向前挪动。
就算这样走,每次牵扯裤裆的时候依然疼痛难忍。
走了一段,青年实在是扛不住了,左右看了看,见没人之后,他又慢慢趴了下来,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往前爬,这样子虽然难看,但对裤裆的牵扯最小,只要没被人看见就行了。
后面跟踪他的闫解娣一路忍着笑,跟着青年来到了一个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