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舟转头看她，眼里一片漆黑：“分不清也没关系，我认得你。”

苏乔：“目前情报显示，编号‘004’曾在南半球出现过一次，现在疑似已潜入国内。”

江晚吟心头一震：“他长什么样？”

许谙翻出一张模糊监控图：“跟傅沉舟一模一样，但笑得比他……狠。”

傅沉舟看着照片，声音低哑：“他会杀人。”

苏乔点头：“我们找过他出现的城市，三起凶杀案都没有线索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死者的脸，全被毁了。”

江晚吟：“他是故意的。”

傅沉舟：“他不想让人看到他杀的人长什么样。”

“因为他们是错认的对象。”江晚吟下结论，“他怕被当成你。”

苏乔点头：“更可怕的是，‘004’对你有执念。”

江晚吟脸色微变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许谙：“他在三处作案现场都留下了一句话。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他顿了顿：“——‘江晚吟是我的。’”

房间里一片死寂。

傅沉舟面无表情：“你说，他会不会先来找我？”

江晚吟嗤笑一声：“他要是敢来，我就亲手毁了他。”

苏乔：“你毁不了他。”

江晚吟：“你觉得我下不了手？”

苏乔摇头：“我说的是——他有你爱的那张脸，你下得去手，他不一定让你有机会动手。”

傅沉舟忽然开口：“他来不了。”

许谙：“你有把握？”

傅沉舟点头，掏出一枚小型装置：“我提前埋了诱饵。”

江晚吟惊讶：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
“我醒来那天起，就知道自己不是唯一。”他看向她，“所以我要把‘唯一’的机会，留给你认得的我。”

她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傅沉舟握紧她的手，语气坚定：“我怕你分不清他们，所以我要先一个个杀掉。”

江晚吟眼神复杂：“你知道你现在听起来像个疯子吗？”

“疯子才适合疯子。”他淡淡道，“你选了我，就别想下车。”

她笑了：“放心，老娘手里攥着票根，不打算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