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很是无语，都说我是第一次吃西餐了，你还问我几分熟，我知道也不能说知道啊，于是她做出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。

林素素恍然大悟，说：“看我这记性，忘了你是你第一次吃西餐了，肯定不知道，你跟晓涵一样来八分熟吧。”

柳青腼腆的笑笑点点头。

而杨晓涵，从进店坐下后，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游戏机，开始玩俄挪斯方块，也不跟柳青说话，听到母亲说柳青是第一次吃西餐的时候，她抬头瞅了柳青一眼，又低头继续玩游戏。

林素素似乎并不觉得女儿的态度有什么问题，她自顾自问的跟柳青聊天：“你爸爸去外地工作了？”

柳青点点头说：“嗯，调去外地了。”

林素素关心的问：“哦，那你自己一个人住？害怕吗？”

柳青乖巧的答道：“我平时住在学校，放假的时候会去爷爷奶奶家。”

林素素盯着柳青的眼睛，试探着问道：“你……知道长青为什么认你当女儿吗？”

柳青点点头。

林素素露出伤感的表情说：“你跟依依真的长得很像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就是依依了。如果依依活着的话……，”说到这，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，“哎，可惜了。”

柳青见她提到母亲，便问道：“我听爸爸说，您跟依依妈妈以前在津门的时候就是好朋友，能跟我说说依依妈妈的事儿吗？”

林素素听到这话，表情一瞬间出现了扭曲，但是她马上就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了过去，压了压心里的情绪，才开口说道：“想起过去的事儿，我就会想起依依不在了，我会很难过，对不起。”

很反常！如果真的是好朋友，不是应该会愿意分享过去的美好吗？用难过这个理由回避，未免太牵强了。

很快，服务员把牛排端了上来，林素素象征性的教了教柳青怎么吃牛排，便不再说话了。

杨晓涵看到柳青笨笨的样子直撇嘴。

一顿饭吃的不尴不尬的，吃完饭，三人起身离开西餐厅，柳青说自己坐公交车，就提着自己买的文具，往公交车站走去，而林素素母女则打车离开。

柳青从公交车站转了一圈后，找了个无人的地方，从空间把摩托车弄不来，骑上摩托车先一步找到了林素素的家，在林家进入空间，等待那母女俩回来。

很快，林素素的母女也到家了，母女俩进了屋，杨晓涵开口问道：“妈，我跟那个小青我俩谁长的好看？”

柳青：……居然是因为这个才对自己没好脸色吗？

柳青直觉杨晓涵并不像自己看上去那么简单。

林素素情绪不是很高，挤出一丝笑：“当然是我女儿好看了。”

说完她对杨晓涵说：“妈有点累了，我回屋躺会儿，你自己去看会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