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俩玩得乐不思蜀,庞骁都开始研究当地特色小吃排行榜的时候,才终于接到了无邪那边十万火急的电话。
子车这才有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:“啧,催命呢!行了行了,知道了,这就回去继续研究那块‘祖宗铁’!”
这边的几人,绞尽脑汁想办法,终究是拿那个铁块没办法。
胖子甚至尝试了用火烧,甚至还差点把阿贵叔的房子点了。
用大锤砸,把自己虎口震得发麻铁块却纹丝不动。
最后只能无奈宣告放弃,蹲在一边画圈圈一边诅咒那块铁。
好在解雨晨还是靠谱的,他没有跟铁块死磕,而是转换思路,从纹身的不同之处开始深挖。
他仔细对比了资料和照片,发现了关键:这纹身是穷奇而不是麒麟!
而穷奇纹身,在九门里就有一人身上有。
张启山,也就是九门一代的张大佛爷!
“各位,”解雨晨拿着放大镜和几张发黄的照片,“重大发现!这穷奇纹身之人,极有可能是张大佛爷的旁支后裔!”
“张大佛爷?”胖子一骨碌就爬起来。
“就是那个传说中能在长沙城跺跺脚,地皮都得抖三抖的张大佛爷?”胖子有些了解。
“乖乖,来头不小啊!那‘塌肩膀’是在给佛爷守墓还是守宝库呢?”他瞬间来了精神。
无邪也恍然大悟:“难怪那么邪门!佛爷的东西,那能是普通玩意儿吗?”
解雨晨点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而且我顺着这条线,查到了当年湘西古水道的一些秘闻。”
他铺开一张地图,“张大佛爷当年从湘西带出来的东西,并非直接运回长沙,而是通过一条极为隐秘的古水道转运,最终藏在了长沙的一个密室里……”
“密室?”无邪眼睛一亮,“这我熟啊!找密室我最在行了!”
他立刻想到当时一起去西王母宫、对长沙地面熟得不能再熟的拖把。
无邪立马通过潘子联系到了拖把。“潘子!快帮我联系一下拖把!”
而拖把果然也不负众望,一听是“小三爷”和“花爷”的事儿,拍着胸脯保证,很快就找到了当年看守密室人的孙子,一个叫王小毛的年轻人。
不过世事变迁,那年轻人对于祖辈守护的秘密也是一问三不知,被拖把“请”来时还一脸懵圈加惶恐。
解雨晨站在长沙老城区斑驳的梧桐树下,指尖捻着王小毛交出来的、泛黄的老照片。
照片边缘的锯齿状撕痕与他从新月饭店密档里看到的那张完美契合。
照片里的建筑,从六十年代的红砖筒子楼,到八十年代加盖的防盗网,再到千禧年后突然消失的第四扇窗户,时代的变迁清晰可见。
每张照片右下角都印着“永鑫照相馆”的钢戳。
“花爷,人带来了。”拖把拎着个穿外卖服的年轻人从巷子口转出来,那人胸牌上印着“王小毛”,正是当年看守人唯一的孙子。
王小毛抖得像个筛子,看着眼前这群气质不凡但明显不好惹的人。
“各…各位老板,我真不知道我爷爷当年看的是什么!我爸临死前就拉着我的手说,要是哪天有人拿着撕开的照片另一半来找,就把这个铁盒交出去…”
他哆哆嗦嗦从电瓶车座下掏出一个锈迹斑斑、印着“冠生园”字样的老式饼干盒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四十二卷胶卷。
“乖乖,这得拍了小半个世纪吧?”胖子凑过来,拿起一卷胶卷对着阳光看。
“这打钱的人也是够执着的,每年十万?啧啧,这活儿要是给我多好,就拍拍照片,比下墓轻松多了!”他一脸羡慕。
解雨晨快速翻阅着资料:“打钱方也很明确了,就是新月饭店,也就是张日山张会长那边的人。看来佛爷当年把秘密托付给了自家人。”
他继续翻查,“资料显示,在七十年代,张大佛爷在当地主持修建工厂时,意外挖出了一件宝贝,一架非常精美的屏风,之后就捐给了当地博物馆。”
“屏风?”无邪皱眉,“这和我们手上的铁块有什么关系?难道线索在屏风上?”
“极有可能。屏风作为大型器物,或许隐藏了地图或者文字信息。”
解雨晨分析道,“事不宜迟,我们得查查这屏风现在在哪家博物馆。”
于是在给玩疯了的子车和庞骁去过电话后,电话里还传来子车抱怨“老子刚点的烤全羊还没上桌呢!”的声音。
解雨晨开始调查这屏风的下落。
与此同时,铁三角也没闲着。